来第一个死在自己炼制的活尸手里的养尸人。
此时的少女，已经完全从水晶棺中走了出来，对曹问天的尸体进行着近乎疯狂的发泄。
“都怪你……都怪你……”
看着那疯狂的少女，林君河的脸上，只有带着无尽苦涩的笑。
两次，两次了。
她的杀意，在最后关头，全都止住了。
少女的手，看似刺入了他的心脏，但也不过就是刺穿了表皮，便停了下来。
前世是这样，现在，依旧是这样。
她虽然没有了她的记忆，但……
她们的选择，却是始终如一。。
“够了……”
轻轻抓住了少女的手，林君河摇了摇头。
此时的曹问天已经变成了千百段的碎尸，他的鲜血染红了整个祭坛，凄惨得不能更凄惨了。
“够……了……”
重复着林君河的话，少女回过头，看着林君河，猩红的双眼，也缓缓的平静了下来。
似乎，只要呆在林君河的身边，她体内的凶性就不知道为什么能被压制下去。
看着眼前的少女，林君河不由得幽幽一叹。
他不知道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