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说道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”唐彦虎态度坚定,道:“唐敬忠是我唐门比较久远的一位前辈,作古不知道有多少年了,能给后人留下一本心得之书已经是万幸,哪里还有其他的,我劝你还是别异想天开了”
“是吗?我看不见得吧!”李文涛笑了笑,说出了另外一番道理。
“从这本上不难看出,这位叫做唐敬忠的前辈显然对暗器不怎么精通,想必这也是唐念娇会把这本心得给我看的原因,而这本书,明明写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却是没有了,难道说,这位唐敬忠的先人能未卜先知,知道在现代会有一个外人看到他的心得,明明已经写到了最重要的地步便断笔不写了?”
李文涛笑着肯定道:“显然,这本书后面还有后续的内容,只是唐念娇没有给我看罢了,而这本书上并没有撕扯过的痕迹,应该是唐敬忠写到这里后,不知道什么原因,又另起重写了一本,您看,我说的对不对啊?”
先人的心得就像是现代人的日记,谁也没有规定日记就必须全都写在一个本子上,先人的心得有两本,也是大有可能的。
从唐彦虎的过激反应更是证明了这一点。
面对李文涛的话,唐彦虎沉默了,过了好一会儿才承认道:“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