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，手机都不在身边。
她没有办法询问店员见到的是谁——
北冥少玺眼神高深莫测：“还等你？我的人早就把她抓过来了。”
他走到她面前，伸手就摘下她的假发！
季安安的头皮一阵扯痛，按着脑袋打开几个发夹，自己蓬松浓密的长发就顺下来。
“你的人已经抓来了，那有没有问到结果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北冥少玺看得出心情很不好，伸手掐住她的脸，用力扯了扯。
一捏都是人皮面具，脸可以扯得老长了。
季安安按住他的手：“我自己摘下来，很痛。”
北冥少玺想到她伪装要逃跑，心里就气。想到他已经丧失男人功能，更是气到吐血。
季安安小心地沿着脸颊撕下来一块皮，里面都是充盈的棉花。
几个佣人看得是目瞪口呆——
……
季安安已经准备好了照片，北冥夜辰的是她从相册里找到的，顾南城的她手机里有一些，洗出来就好了。
维尔将人带上来，那个服务员蓬头垢面，身上都是鲜血，十指好像用过刑具。
一丢上来，她就倒在地上，跪都跪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