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心理道德的那一关。”
“所以我选了第二种方法。”
“北冥少玺……”
“我在学着尊重你，对你好。你总说我跟你在一起，就为了你的身体……”北冥少玺皱着眉，脸部刀刻的硬朗。
“我是愿意给你的……我的身体本来就是你的。”季安安小声地解释，脸颊渐渐烧红，“既然选择你在一起了，我不会那么苛待你的。”
“愿意？”北冥少玺嗓音更沉，“还用得着？”
一句话，问到季安安羞愧不及：“你知道了？”
“季安安，我想证明就算吃一辈子的素，跟你在一起我也甘之如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