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……不算认识吧？”戴天齐干脆直接垂下脑袋，但是声音里的慌张却似乎无法隐藏。
江流知道自己找到了戴天齐转变的关键，眉头一皱：“你们之间有过节？”
“也不算，曾经见过一面，大概她都已经忘了。”戴天齐依然没有抬头。
江流没有继续追问，看戴天齐的状态似乎也并不打算跟自己再多说。
而且事实或许当真跟戴天齐所说的一样，就算他们曾经见过，顾翎月也一定是忘了。
否则顾翎月不可能不跟他提起这件事。
但是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，能让戴天齐如此改变？
还有，这件事难不成还跟陆惊雷有关？
不然那么十多天前，戴天齐完全没有必要去跟陆惊雷那样死拼的啊。
“江流，你放心，明天一早我回去找你的，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，我还要仔细去感悟今天青云剑仙前辈所传授的东西。”
戴天齐话说的虽然有些隐晦，但江流明白他这已经是在逐客了。
“那好，你自己好生修炼。”江流起身离开。
离开以后，江流想要去找顾翎月谈谈。
不过仔细一想，在此前几年顾翎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