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虐杀，不是封云烟的风格。
“还有谁！”柳盈儿猛地挥剑，又斩断了盛翰格的一根手指。
所谓十指连心，哪怕刚刚还在狂笑的盛翰格，此刻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狰狞之色。
“你想复仇？哈哈哈，我不可能告诉你，永远不可能告诉你！”
盛翰格发疯了一样的狂笑：“虽然告诉你也不失为一个让你送死的好选择，不过我不可能告诉你，因为那样只会让你为了复仇而一步步走向强大！我死了，这件事就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，我要让这件事成为你的心魔，让你每一次晋升，都要面临心魔九死一生的折磨！那种痛苦的执念，可比我现在承受的痛苦要强烈百倍，哈哈哈！”
盛翰格似乎已经忘却了痛苦，只顾着发狂了一样的狂笑。
他每笑一声，柳盈儿都会从他血肉模糊的大腿上割下一片肉来。
可是这种痛苦经历的多了，盛翰格几乎已经麻木了，偶尔因为疼痛而停下片刻，随后又会放声狂笑。
“他的本命灵剑已经被废，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废人，生无所恋。”封云烟轻轻摇头，“一个没有生存下去执念的人，是问不出什么的。”
“我……咳咳……我也知道这一点，可是小姐她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