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国科沉吟了一阵,道:“叔,这视频你看过没有?到底有没有这么个视频?”
牛飞涯并没有正面回答,一口将杯子里的咖啡给喝了,起身作势要走: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要是不信,那咱们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,是不是?我先走了。”
“叔,别别别,我没说不信你啊。”索国科心头虽然怀疑,但这事正如牛爱娟说的那样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要是真有这么个视频往林小冬那么一摆,恐怕死的不仅仅是儿子一个人,一摞子人要跟着受牵连,赶紧一探手将牛飞涯又拉了回来。
“叔啊,一笔写不出两个‘牛’字来,我虽然不姓牛,但也算半个牛家人了,索尼是我儿子,就是您侄孙,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倒霉不是?”
牛飞涯面色稍霁:“我要不是考虑到这些,我打电话给你干嘛?”
听牛飞涯这么说,索国科心头稍定,又敬了根烟,低声道:“叔,幸好这视频在您手上,您看,这事该怎么办?”
牛飞涯将烟嘴儿在大拇指盖上重重地弹了几下,抬头看着索国科:“这事得你自己看着该怎么办啊。”
索国科怔了一下,随即笑了起来:“叔,您开个价。”
牛飞涯笑了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