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。”
林小冬只得从命,脱下了衬衫,露出了后背触目惊心的斑驳疤痕,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全痊愈,黑青交错,有的地方已经生出了新的肌肤,红的有些瘆人。
老爷子即便是志比金坚,见到这样的伤情,也不禁为之动容。
岑九九从房间走出,一眼看见林小冬的后背,顿时捂住了嘴,泪如雨下,失声痛哭。
林小冬赶紧将衣服穿上,安慰道:“姑妈,您别难过,没事了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岑九九抱住了林小冬,抽泣着道:“你这得遭多大的罪呀。”
老爷子抹了一把眼睛,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受这么点伤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岑九九道:“爸,他这是一点点伤吗?他又不是铁打的。”
老爷子的眼圈也是红红的,淡然而有力地道:“小冬的伤不会白受。”
这时,管家匆匆进了来,说岑进一家到了,老爷子微微点头,不一刻,一家三口就进了来,正是岑进、沈思和岑泽栋三人。
岑进虽然已是安东省委一把手,但是在生龙活虎的老爷子面前也不敢放肆,恭敬道:“叔。”
沈思也道:“叔叔好。”
岑泽栋也上了前,本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