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河不到五十岁,神情有些憔悴,闻言只是看了林小冬一眼,却不说话。
林小冬摆了摆手,示意史天勤不用恫吓他,只是像说家常一样地道:“陈清河,大道理呢,我不跟你说,其实纪委已经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实,之所以一直让你开口,只不过是完善一下办案程序,换言之,你就是不开口,也不影响对你的定罪。我知道,你还心存幻想,怀着‘坦白从宽,把牢底坐穿’的执念,事实上,你不坦白,该坐穿牢底的还是要坐,而抗拒只会从严。以你目前的犯罪事实和犯罪性质,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。在延边,能保你的莫过于两个人,一位是市委杨书记,一位是冯市长,我想说的是,你觉得他们谁会为你出头?**啊,中央都在出重拳打击,谁会干这种引火烧身的事情?话说回来,你有值得这么做的价值吗?你比我更明白,答案就是没有。”
陈清河不为所动,看来确实有点倚仗,在这林小冬的意料之中,他能撑到现在,当然不会是一两句话就能令他缴械投降,接着道:“你应该明白,案子是需要纪委来办的。不妨实话告诉你,没有任何人跟我打招呼,说要放你一马,这意味着什么?你在这里也待了两个多月了,如果真有人要保你,两个多月的时间是不是显得太长了?这只能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