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。”
柳清漪噘着嘴说:“女人能顶半边天呢。”
柳爱东笑了笑:“那又怎么样?”
林小冬见这父女俩意见上有分歧,打着岔说:“事情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,我会跟清漪商量。爸,芸州的情况还好吧?”
柳爱东道:“斗争虽然处处都有,但到了这个层次,还是循规蹈矩者据多,况且这是盘大棋,总要有所顾忌的。再说了,我的年纪也大了,斗来斗去,总有归为平民的那一天,还不如多做点事情,问心无愧。”
林小冬不由道:“爸,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?”
柳爱东笑道:“官场中人,官场中事,有变故也算正常。本来我觉得你到安东来不是太妥当,现在看来,这一步棋倒是走对了。”
林小冬正要说话,柳爱东手机就响了,一看就说:“老谢又催了。”
接了电话,连声说好,挂了之后,一家人齐皆出动,往目的地而去。
谢仕平现在入了常,在安南的呼声还是很高的,气度比以往更见高雅,开了两桌,一桌女眷,一桌男人。
且不说女眷那一桌,单说男人这一桌,一共五人,除了谢仕平父子、柳爱东岳婿之外,还有一位正是谢仕平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