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到一起。”
文立扫了伢子一眼,笑了笑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唐强的功夫我是很清楚的,能伤得了他的人不多。”林小冬也看向了伢子,“而这个案子发生在沧州,能够偷袭到他的人,非但要有过人的身手以外,还要非常熟悉沧州的情况,综合这两个因素,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人。”
文立又叹了一口气:“你的分析能力强得可怕。”
林小冬并没有理会文立的奉承:“一旦跟你联系上,很多事情便豁然开朗了,比如说那帮人会不再追究拿钱走人。”
说到这里,林小冬看向了伢子:“所以,你毁掉纹身把自己搞得血淋淋的,并没有什么用,因为我已经认准了是你。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伢子没有文立那么能承得住气,此言一出,无缝是承认了他袭击了唐强。
文立已经来不及再阻止,盯着林小冬道:“现在回到了原点,既然你已经明悉一切,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林小冬吐出了一口气道:“这些都是我的推断,即便是你承认了,我却没有证据来证实。”
文立笑了笑,道:“那你设了这么个鸿门宴的目的是什么?只是想证实你的猜想吗?你不会录了音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