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钱?”白玉堂呆了一下,“确有其事?”
谢仕平道:“不然抓他干什么?他又跑什么?”
白玉堂唏嘘道:“都是要退的人了,怎么还对钱看得这么重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,现在好了,鸡飞蛋打,人财两空,还落了个出逃的下场。”
谢仕平道:“这事的影响还是很大的,万一徐福洋此没了音讯……小冬,你得打起精神来,他一个老头子,能跑到哪里去?”
话是这么说,可现实是,徐福洋杳无音讯,不过尽管都是自己人,但鉴于案子的特殊性,林小冬也不便多说什么。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点到为止,谢仕平又聊了一些工作面的事情,隐隐透露了一下省里的动态,接到一个电话之后,便起身告辞。
起身送谢仕平离开,稍坐片刻,林小冬也起身告辞,白玉堂倒是没有挽留,让谢天送送林小冬。
下了楼来,谢天笑着道:“本来我还是挺羡慕你在官场呼风唤雨的,现在才知道,你要做的事情太多,真是操碎了心,还是我老婆孩子热炕头来自自在。哥,我有点同情你了。”
林小冬作势欲打,谢天笑着闪了一下,忽然道:“刚刚我爸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,其实吧,我觉得,一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