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。”文立虽然脸上一本正经,不过口里的称呼却是显得很亲近。
董学信似乎拿他也没辄,他跟文立的父亲文晓彬私交甚好,与文立也有过数面之缘,文立初到沧州的时候,他还觉得文立比较青涩,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文立越发地成熟和稳重了,从某个角度上来说,他董学信也算是文系的人。
所以对于文立的称呼他也没有进行更正,摆了摆手道:“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?”
文立不是太明白董学信召唤自己前来的由头,笑着道:“不同岗位有不同的工作重心和要求,我现在就是要多学点东西来充实自己。”
董学信笑了笑,道:“谦虚是好的,但是过分谦虚就显得世故油滑了,不可取。叫你过来,是聊一些事情。”
文立微微挺了挺身躯,道:“老板,请明示。”
董学信道:“刚刚沧州市委方记来过一趟,当时你跟他配合得怎么样?”
文立笑了笑道:“老板怎么忽然有兴趣提起这事儿了?都是陈年往事了。”
“这么说,配合得不怎么样?”董学信反问道。
董学信这么一说,文立便知道想搪塞估计是不行了,便道:“也谈不上怎么怎样,也没有什么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