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,罗光通眼前不由一黑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,早已经换了一个地方。
他也不知道这是哪儿,四周围都是个密闭的空间,静得就仿佛是在坟墓里,没有风、没有声音,连小虫子的鸣叫都听不到,绝对安静,不仅能够听到自己心脏跳动和血液流动的声音,似乎还能够听得到自己的毛孔在呼吸。
屋顶上有一盏灯,灯光很是昏暗,让一切都隐隐约约朦朦胧胧。
罗光通被反绑在一张铁椅上,铁椅仿佛是生铸在地面上一般,任由他怎么撼动都纹丝不动,不过罗光通的嘴并没有被封上,只是他的叫声只是在屋子里回荡,外界根本一点也没有感觉。
叫了一阵子,罗光通的喉咙已经哑了,几乎完全密封的空间里没有任何空气的流动,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湿透,自他的额头流下,咸湿的汗水流入眼睛,刺激得连眼都睁不开来,却没有办法揉动一下。
比这个更难受的是口渴,罗光通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,更是不敢再大声叫唤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忽然有脚步声传来,跟着有一扇门被打开了,进来的是一个好像是劫匪一般的人,脸上蒙着头套,进来拨弄了一下罗光通的下巴:“好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