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有动作,不代表没有心意,在感情上,我是无条件支持你的。”魏玉乾似笑非笑道。
林小冬微微笑着道:“现在的沧州环境还是不错的,从市委秘长的位置到组织部长,职责调整了,可是责任却更大了,以前是管家,现在更是贤内助,在用人的问题上,你可得为文记把好关。”
“说到文记,我倒是觉得挺奇怪的。”魏玉乾似是漫不经心,“有些传言说,你们两家是对头,可是看你们的关系似乎又不像,搞得下面都有些拿不定主意啊。”
林小冬的神情微微有些严肃了起来:“这恐怕也是你的疑问吧?”
“没办法不疑问啊。”魏玉乾苦笑了一声,指着路边的一条长椅道,“坐下来聊?”
两人坐了下来,林小冬摸了摸口袋,操,烟给落在了文立的房间了,魏玉乾笑着从口袋里拿出烟来,递过去,两人吞云吐雾了起来。
顺着刚刚的话题,魏玉乾接着道:“你们两人的家世、背景和关系,知道内情的人不是太多,即使是省高层也是知者寥寥,但是外在的表现是,我和齐思远各自代表着不同的方向,现在都集中在沧州,加上文记之前任省政府秘长,所以沧州的博弈是可想而知的。文记从沧州离开,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