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出了屋在外面候着。
林小冬第是第一次与董学信以这样的方式私下接触,不过既来之则安之,倒也没有什么最终版,来到虚掩着的门前,轻轻叩了一下门,轻轻道:“省长。”
“是小冬市长啊,进来吧。”董学信的声音威严而不失柔和,却似乎又感觉不到什么情绪。
林小冬推门而入,董学信正在看,见林小冬进了来,便将放在了桌上,摘下了眼镜,指了指桌对面的藤椅道:“坐。”
林小冬依言坐下,董学信微笑着指着桌子上的茶壶:“喝水的话自己倒,不过是白开水,我的胃不好,医生不让喝茶叶。”
林小冬也微笑道:“我不懂茶,有可,无亦可。”
“细节反映心境,看得出来,你的适应性很强。”董学信笑了笑道,“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。”
“我快四十了,也不年轻了。”林小冬黑色幽默了一把,这当然不是他过分放松到所心所欲,而是试探一下董学信的态度。
到了董学信的这个级别,喜怒皆不形于式,已经达到了浑然天成的境界,和风细寸的背后就有可能藏着狂风暴雨,和颜悦色也极有可能是滔天狂澜。
深夜召唤自己,自然是为了齐思远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