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只是他充分照顾到成荫的感受,否则以他的来历,又怎么会对两个普通人畏畏缩缩噤若寒蝉呢?
成荫僵硬地向唐强笑了笑,进了房间,却是别着门缝竖起耳朵在听。
成母轻咳了一声,拉开了架势:“小伙子,你跟小荫认识不短时间了,听说你不是沧州人?”
唐强道:“我老家是江北的,不过父母去世多年,我也没有兄弟姐妹,所以基本上不回去。”
成母又道:“听小荫的哥哥说,你是开车的?”
进入正题了,林小冬没有说话,唐强道:“是的,我在市政府开车。”
“你有编制吗?”在市政府开车勉强还能接受。
唐强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编制啊,那就是临时工了。”成母的神情明显不满意了起来,“那你在沧州有没有房子?”
“有,租来的。”唐强这家伙还真是老实。
成母的脸阴沉了下来:“我知道,对于年轻人来说,这个时候想买套房子也挺不容易的,我理解你的难处,可是小荫毕竟是我的女儿,我不能看着她吃苦受罪对吧?我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位母亲的心理。”
成母的这句话基本是宣判了唐强的死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