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既是说给戴庆林听的,也是变相地给林小冬一个交待。
戴庆林在电话里却是有些来火了:“老童,你什么意思?你可是一把手,这事情发生在咱们铁营,你这个一把手都不帮忙,还让咱们怎么稳住投资商的心?吕少阳要是一气之下走了,那块地怎么办?咱们县财政可是等着这把米下锅啊。”
童俊鑫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:“财政紧张是事实,可是他儿子违法也是事实,如果他连这一点都不理解,把这件事跟他的事业扯到一块儿去,那我只能说遗憾了。”
不由分说,童俊鑫挂断了电话,向林小冬笑了笑道:“让林书记久等了。”
林小冬听得清楚,看了看天色,有些阴沉,似乎有要下雨的征兆,便起身道:“对铁营的调研暂时就这样吧,一开始我挺失望,不过听了你的汇报之后,觉得你是位有理想有抱负的同志,我希望这不是你的泛泛之言,我也需要看到你的实际行动。我决定把铁营作为我的挂包县,俊鑫书记,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跟我玩虚的,别怪我把你给捋了。”
童俊鑫的眼睛一亮,起身道:“林书记,您放心,如果我干不出什么成绩来,不用您捋,我自己把自己给捋了。”
林小冬伸出手,与童俊鑫握了握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