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。
秦然摇了摇头，眼睛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他，说道：“每个人都有着生存的权利，但若是没有力量，当你想捍卫生存的权利时，又用什么来反抗呢？”
“有些事情看似是理所当然，但更多的还是绝望。”
张默的眼神波动了一下，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，脸色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，嘴唇都已经咬出了鲜血也仿若不知。
这时，秦然问道：“你在害怕吗？”
“嗯？”
张默微微一怔，下意识便想急声否决，但张了张嘴，心脏却猛地一跳，他竟然说不出不怕死这三个字……
秦然颇为耐心的说道：“当你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渺小时，出现怕死的心境很正常，但你想一想，你修炼到这种地步就有没有见义勇为，或者别人想欺负你，反倒被你揍一顿的事情？”
张默那有些呆滞的眼睛中泛出了点点神光，他仿若无神的注视着秦然，不知道是在看着他，还是在想着什么事情。
秦然缓缓站起身来，对他伸出手，淡笑着道：“其实，你已经无数次的改变了别人的命运，也无数次的靠自己的力量，拯救了你自己不是吗？”
“现在之所以会这样，仅仅是实力不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