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陈泰龙额头上的汗已经密密麻麻的布了一层,连带着身上的衣衫,也打湿了不少,两只腿甚至有种说不出的酸涩。
这一刻,陈泰龙有些怀念军训的队列了,至少能时不时的活动着,总比站这里要强很多。
再微微斜着眼瞥了朱舸一眼,朱舸脸上,依旧是那副欠揍的表情,甚至,连脸上的表情,也没有一丁点的变化。
微微抖了抖有些酸疼的身子,陈泰龙继续仰着那张骄傲的脸。
别低头,军训学生会笑;别低头,黑眼镜框会掉!陈泰龙心中劝着自己,佯装鼻梁上有着重若万钧的黑眼镜框。
……
一个半小时后。
陈泰龙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起来,上半身的迷彩色军服,已经湿透了,像是在水里泡过了一样,贴在身上很难受,腿上针扎一样的麻木的刺痛感,更是时不时的传了过来。
平时,让陈泰龙站两个小时,那也是等闲的事情,但是,室内静站和在太阳底下暴晒,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
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,陈泰龙眼角余光,再次瞥过旁边的朱舸。
朱舸似乎一丁点的变化也没有,宛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