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走了过来,到了朱舸身边,促狭的笑道:“现在还觉得幸福吗?”
朱舸翻了个白眼,没搭腔。
“行了,准备准备吧。”张享看了看表,已经八点半了,干脆挥了挥手:“走,咱们去周围看看。”
哨所领导见势,立马叫了个人,在前面带路,充当着导游。
哨所建的地方,大多都是一些必经的咽喉之地,放之古代,都是险要的关隘。
像现在张享他们停驻的哨所,便建在了半山腰,面前的公路是9线一段还算比较笔直的南北线段,这样视野比较开阔。
哨所西边是山石嶙峋的两界山,不容易跨越;东边是一段先缓后陡的陡坡,最抖的地方能有五六十度,高达百米,坡上尽是零散的山石和杂草,下面是流势湍急的一条河流,大抵有七八米宽。
而那些晚上偷渡或者走私的,便是在离哨所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,然后顺着这斜坡下去,渡河之后,进入对面的山林之中,然后在有经验的向导带领下,在山中七拐八拐的穿越十几公里的山区,运气好不迷路,也得一天才能越过边境。
当然,正常情况下,走9线的话,也就十几二十来公里的路,驱车用不了一个小时,就能到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