舸抿着嘴笑着,想起活泼好动的朱宁,他也有种发自内心的高兴。
亲不亲一家人,短暂的接触下,那种想象中的隔阂便已然不复存在。
“咦……”刚走了两步,拐了个弯,看到跪在地上的胡强几个人,朱舸有些愣住了。
刚才出站的时候,胡强加上小弟,也才三个人;现在跪在地上的,足足五个人。
一个个垂头丧气的,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儿吧唧的。
旁边执勤的警察,正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同志们,你们都起来吧!你说你们跪在这里,又不讨钱,多影响整个城市的形象啊!你们起来吧!”
不管警察如何劝说,也不管旁边旅客们如何拍照,跪着的五个人,没有一个站起来。
许是被警察吵嚷的有些烦了,一个朱舸不认识的、多余出来的两人中的三十来岁的男人,抬起了头:“警察同志,我们也不想影响市容,但是这五分钟,还没过去,你也甭劝了!五分钟跪完,我们就走!”
言罢,那男人就又低下了头。
“呵呵,刚才啊,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出了站,就被……”看朱舸有些好奇,朱国富一边走,一边解释了起来。
刚才,朱国富正好离这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