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豫了一下,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,站了出来,同样微微抱拳:“四先生,形意,请指教。”
梅四先生的功夫,比起梅鸿远,逊了不止一筹。
所以,和梅鸿远的见微知著相比,梅四先生和人交手的过程,就有些不温不火了。
当然,慢工出细活,梅四先生给出的意见,也实际和具体了很多,自然是有益无害的。
整个过程,梅鸿远也没有停歇,目光在周围不断的逡巡着,最后却无功而返。
满院落的客人们,气机强弱不一,但没有一个人,能够让梅鸿远心生警惕;再看那至多四五十岁的一张张年轻的脸,梅鸿远心里叹了口气,难不成下午真是错觉?
心中有些寥寥,梅鸿远就很少再出手,除了几个和梅家关系深厚,或者境界略高的客人,梅鸿远才会出手指点两句;剩下的人,便都交给了自家的晚辈招待。
宾主尽欢,随着交手的进行,气氛也火热起来,不时能够听到议论声,有关于场上交手的,也有关于平时习武经验的,不一而足。
“好厉害啊!”梅晚晴和朱舸坐在角落里,倒是没人招呼,也没人愿意跟朱舸和梅晚晴这两个小年轻交流,一看就知道这俩人太青涩了,能聊出什么有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