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声音里面带上了丝哭腔:“他看着受伤好严重,一点精神头都没有,我要不就送他去医……”
“院”字还没说出口,青年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,捏住了朱宁的手,然后摇了摇头。
咬了咬嘴唇,朱宁有些惶急的道:“格子,你快点回来吧!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!”
“等我十分钟!”朱舸思忖了一下,叮嘱道:“打个车,多绕几圈再回家。”
朱舸这是担心,那个巷口劫色的家伙,再杀个回马枪。
“好。”朱宁挂断了电话,听到朱舸十分钟后,心里倒有底了很多,开始站在路边招起了出租车。
不但是她心里有底了,朱舸也松了一大口气,从上车后一直紧绷的脸,也终于有了些笑意。
正开着车的梅晚晴,见到朱舸这个样子,立马问道:“你姐没事了?”
本就是冰雪聪明的人,又听朱舸对着电话说了那么多,梅晚晴当然能猜出个七七八八。
“嗯,没事了,有好心人。”朱舸将手机放下,便道:“开慢点,不用那么赶了。”
“哦。”梅晚晴点点头:“没事。”
“那啥,谢谢你。”过了半晌,朱舸开口道谢道。
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