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有些小忐忑的,等朱舸挤出了抹难看的笑容后,才松了口气,重新发动起了汽车。
路上,断断续续的,梅晚晴倒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这个习惯。
去孤儿院的习惯,从梅晚晴懂事的时候,便养成了。
最初的时候,大抵是身受切肤之痛,对于那些没有父母抚养、只能寄居孤儿院的孩子们,梅晚晴还是很同情的。
便是她失去了父母,还有梅家,还有那么多亲人。
反正经年累月下来,除却出去念大学的几年,梅晚晴便是雷打不动的每周来孤儿院。
起初是周末,后来,便改成了周一。
因为孤儿院的孩子们,在政策的倾斜和她的资助下,大多数适龄的都会去上学。
若是周日去的话,大家都放假在孤儿院,就会很隆重很正式的招待她这个金主儿,很麻烦。
所以,后来,梅晚晴便改成周一下午来孤儿院了。
不过,今天因为给朱舸当导游,再加上心里打着小算盘,在朱家吃罢晚饭,梅晚晴才赶过这边来。
等他们俩到孤儿院的时候,已经七点半了。
天色彻底黑了下来,孤儿院门口路灯已经亮了起来,昏黄的灯光下,一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