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,脸上的笑容比哭都难看,就差给霍元良跪下了:“这,这……”
没有给中年男人讨价还价的余地,霍元良直接一脚踹了上去。
中年男人身影直接倒飞了出去,忍不住咳嗽了两下,吐了两口血沫出来。
看着霍元良那不容拒绝的眼神,完全视人命如草芥的冰冷,中年男人嗫嚅了两下,有些颤抖的拿起了刀。
“快点。”霍元良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。
中年男人颤抖的捡起了刀,在霍元良眼神的逼视下,一步一回头,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冰棺前,然后费力的推开了冰棺。
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,便从冰棺中溢出。
哪怕是在冰棺里密封着,在这夏天的尾巴里,存放了七天,也不免会有些味道。
…………
中年男人白着脸,将被布包裹好的头颅递向了霍元良。
脸色之所以发白,不仅是因为割了任远航的脑袋,更是因为,割的是任远航的脑袋。
任远航,任谦的儿子,任家家主的孙子。
霍元良鼻子也抽动了两下,然后皱着眉头,将头颅和刀子接到手里,便吩咐道:“等我走后五分钟,通知你们任家的人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