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的惶急。
仅仅几分钟过去,剧烈的刹车声中,一脸煞气的任谦,就带着一群人下了车。
从到了梅江以后,任谦一直表现的都很冷静,哪怕只是面上的。
而今,连面上的冷静,也尽数没了。
任远航的母亲,先于他一步,便冲进了灵堂里,看着冰棺里血肉模糊的一片,当即惨嚎了一声,直接晕倒在原地。
便是一身煞气的任谦,看到冰棺那一幕时,身体也忍不住颤了两下,手掌紧握,关节处都泛了白。
“说说,怎么回事?”任谦看了中年人一眼,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。
但,正是这种平静,却更让中年男人心寒。
待中年男人把事情一股脑的道出,灵堂一时便又陷入了沉寂之中。
在外面主事这么多年,任谦当然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,定定的看着中年男人:“是那人,把远航的脑袋割了下来?”
刚才,中年男人语焉不详,想要糊弄过去;现在,任谦这一问,中年男人头上尽是冷汗,嘴张了两下,噗通一声,直接跪了下来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任谦气急反笑,直接化拳为掌,下一秒,便拍在了中年男人脑门上。
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