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舸一时无言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好,解释自己不是东南分局的人?亦或者解释,特管局没想到任谦会这么做?
“那你准备怎么做?”吸了口气,静下心来,朱舸问道。
“我把任远航的脑袋给割了下来,午夜时分,和任家的人在人民公园死战。”言罢,霍元良便挂断了电话。
“麻蛋!割头!死战!我承认你是猛男了好不好?草,有事没事,总想搞个大新闻!”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嘟嘟的声音,朱舸有些躁怒的把手机扔到了床上,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路上从罗莉身上找到线索带来的喜悦,也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不过,想到任谦他们做的事情,朱舸也沉默了下来,有种说不出的齿寒。
顿了片刻,朱舸又从床上把手机拿了起来,找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电话号码,拨了过去。
熟悉,是因为这号码是熟人的;陌生,是因为朱舸从没有给这个号码打过电话。
“叶叔……”电话接通以后,朱舸把这件事情告知了叶知秋,虽然说得简单,但从头到尾说下来,也花了足足五六分钟时间。
对面,叶知秋显然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叶知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