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该怎么办?”
感情问题,向来是容易引起关注的问题,周围说话的声音,在这一刻都刻意的降低了下来。
这问题,和朱舸当日来清泉寺时,一个青年询问清远的问题,甚是相似。
清远大师抬起了脑袋,看着青年,幽幽的叹了口气:“送君一句话,若得一人,白首相依,想来便是世世上最大的幸福了。”
然后,就没了。
青年坐在那里又半分钟,眼看清远不准备开口说话的样子,便悻悻的站了起来,嘀咕道:“这也算是大师?”
显然,这是觉得清远大师这是在搪塞他。
和当日嬉笑怒骂皆文章相比,今日清泉大师说的话,宛如白开水,固然是有用的,却寡淡无味,失去了那点灵性。
仿佛察觉到朱舸的注视,清远大师抬起了头,看到朱舸的时候,眼中多了一抹亮光,随即便黯淡了下来。
朱舸轻轻叹了口气,径直的走了过去。
有了刚才青年和清远的对话,清远大师这边,一时倒是没有信徒坐下,直到朱舸到来。
朱宁嘴巴张了张,眼看朱舸都坐下去了,只能撇了撇嘴,往前走了两步,想听听朱舸和清远大师再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