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朱舸应了一声,小跑着到了张享身边。
剩下的队员,则目不斜视的从两人身边经过,迅速的赶往下午降落的临时机场那里。
趁着这个功夫,张享也简单给朱舸介绍了一下目前的境况,第一句话,就直接把朱舸给震住了:“目前,已经有小两千的伤亡了……”
这个数字,放在如今华夏的和平年代,很难想象。
死的不仅有感染者,还有军人,统计出来的军人减员数量,是一百零三名;有的牺牲于国庆节前夜的维稳中,有的则是因为受袭牺牲于迁移群众的途中,有的则变成了感染者,在封锁区游荡着。
至于感染者的伤亡,有二三百是当晚被军人打死的,毕竟到了那种场合,绝大多数人下意识的会认为感染者没救了,跟丧尸差不多;还有一部分,死于手术台或者实验中,这些都无法避免。
当然,今天动用无人机和飞机在封锁区拍摄的时候,同样也发现了一些死者,横七竖八的倒在路边,有正常人被咬死或者出意外的,也有感染者。
感染者之中,基本是年岁大的或者年幼的或者走不动的;根据研究人员的推测,应该是身体营养不足、运动量太大,直接“累”死的。
所以,指挥部没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