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只有楚江王一个人,什么都不知道一样,依然让朱砂笔迎战,根本没有收回的打算。
秦广王不明白,楚江王这样赌上自己兵器是为了什么。难道真为了一个位置,要如此拼命,连自己的兵器都不要了吗?练出一个趁手兵器要多少时间他也是知道的,莫非楚江王是在用兵器赌他不敢下狠手?
想到这里,秦广王不仅暗骂楚江王老奸巨猾。因为如果真如他猜测的那样,楚江王只是利用兵器逼自己收手,那无论自己赢或者不赢,楚江王都已经占了上风,那以后自己在楚江王面前一定是矮了三分。
想到这,秦广王不由得怒从中来,既然你这样做,那就别怪我无情!
秦广王心中一动,铁珠子瞬间暴涨,紫光变成了光柱,纷纷朝着朱砂笔罩去。朱砂笔没地方可躲,只能在原地任凭紫光照射,整个笔杆发出细细的爆裂声。
“秦广王,你怎么能下狠手?!”阎罗王见朱砂笔有难,而楚江王又要强地不肯收回,连忙要出去帮忙,把朱砂笔救下来。可是刚走上一步,就见卞城王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阎罗王,看戏得讲规矩,随意插手可不行啊。”卞城王说是好意,但是口里的嘲讽之意也十分明显。
“滚开,别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