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小团体的人自然更加抱团。
哐当一声,火车车厢的大门被推开了,紧接着走出了五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,当然,对于这些民工来说,这些服装其实并不算怪异,他们甚至能够猜出,这应该是一种军服,因为老子的军服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的,而怪异的是,这五个人刚刚明明有辫子,而现在却没有了,而且头上还栅栏里这种秩序的存在,有很大程度是自己等人手中的枪,造成的威慑力,但不管怎么说,也远比后世的人心强了不止百倍。
“诸位兄弟,你们边吃,咱们边聊,自我介绍一下,在下岳维华,来自瑷珲,本人并非官府中人,也非清军,而是一支专门打老毛子的队伍,或许你们不信,不过信不信无所谓,……。”
“我们信。”
“我也信。”
“还用说嘛,你们这不就在打老毛子嘛,傻子也信啊。”
“说的就是,就我们这些苦哈哈,您有必要来骗我们吗?”
……
岳维华原本还想好好解释一下,比如列举一下在瑷珲的辉煌战绩啊,却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一说,这场地中的民工兄弟们就大部分都喊着信了,弄得岳维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场面嚷嚷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