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了,不然我真担心被清军撵上啊。”刘根生有些愁眉苦脸道,他能不愁吗,刚刚当了营长,手底下五百多兄弟,可是这一仗打下来,死伤已经过半,而就眼下剩下的这点人马,眼瞅着都快撑不住了,心疼啊。
面对刘根生的询问,张家和却是摇了摇头,言道:“我知道将士们都快到极限了,甚至我都看到有些士兵,还借着解手的机会离队后就没有再回来了,但是还是不能够说实话,咱们离成功就差最后两里路了,只要成功将清军引入玉山峡谷,那么这支清军必然被全歼,那么咱们起义军就能够轻易跳出包围圈,就能够一路轻松打到广州城下,如此机会,绝对不能够出任何差错。”
“可是……。”
“刘营长,我们也不是外人,听我的,我不会害你。”张家和顿了顿,叹了口气道:“战争就是这样,总有人要作出牺牲,咱们营虽然被选出来在诱饵,看似吃亏,一战下来就剩下两百多人,但是只要这场仗熬过来了,那么活下来的士兵就都会生脱胎换骨的变化,他们每个人都有担当班长的能力,你想想看,两百多个班长,是什么概念?”
“至于说补充兵力,只要咱们一路打到广州城下,我敢担保,咱们四营扩编之千人规模肯定是毫不费力,而且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