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,拉起马班长往伙房走。
“瞧你们这点出息。天还能塌下来。”马班长一边走一边数落,他倒希望拖得再久一些,好让那些不长眼的人多吃些苦头。走进伙房的时候群殴已接近尾声,呻吟声和哀嚎声此起彼伏,马班长一阵惬意,跟他作对就应该吃点苦头。嗯?情况有些不对劲儿,地上躺的怎么都是正牌军?
马班长狐疑不定,最坏的情况不可能生吧,几只小鱼小虾怎么会翻起浪花。他跨步走进伙房大门,人还没进去,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他的脖领,硬生生拽进去。
马班长一阵窒息,“什么人……”本想一声怒吼,无奈脖子被人掐着,怒吼变成了绵羊叫。啪啪,两个耳光抽过来,那么强势,那么不可阻挡。马班长眼前黑,嘴角有温热咸腥的液体往下淌。这家伙心头一凉,坏了,最不可能生的、最坏的情况生了。
啪啪,又是两个耳光,马班长险些晕过去,他是后勤人员,身体远不如正牌军,几个耳光下来人彻底懵了。
那位排长就在不远处站着,眼睁睁看着马班长耳光加身,他满脸是血,看不出表情有什么变化,估计不会很好看。在他身后站着十几个人,几乎都挂了彩,还有几个干脆站不起来。这还是代书箱等人手下留情的结果,不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