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文见他连饮几碗米酒,脸不红心不跳,大为叹服“韩公子好酒量啊,满上满上!”不由分说给韩望又满了一碗。
韩望心里说,员外,想让我酒后吐真言,这些饮料可不成啊,就是红星二锅头整瓶吹我也没到,但是毕竟身体处于恢复阶段,少喝为妙,于是连连推辞,“员外,若在平日,几碗酒也没甚打紧,只是身子疲乏,这碗饮过切莫再添”
冯文身为一方秀才公,接人待物自是纯熟,眼见韩望口风严谨,知道他有所保留,亦不作多劝,如此吃到掌灯时分,何韩二人方尽兴而归。
韩望回到冯河家中,冯河毕竟年岁已高,加之失血过多,已经昏昏睡了,娟娘正在服侍。韩望试试他的温度,还好没有烧,看来伤口没炎,好事。倒是娟娘担心地问,“韩公子,公公伤势严重,该如何是好?”她在祠堂见韩望动作娴熟,又见何半仙求教,知道韩望医术高明,专门等到他回来求个准信。
韩望神 情轻松,语气肯定的说“七嫂莫要担心,前辈身子骨硬朗,这伤虽不轻,但是悉心调养一个月左右应该可以康复”娟娘忙连声致谢,又送来热水给韩望梳洗,韩望收拾好也觉得困乏不堪便上床休息,不一会也进入梦乡。梦里韩望又回到非洲那场战斗,看着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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