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望正准备拿酒冲洗伤口,拿起那碗半透明的“烈酒”不禁叹息,这时代根本没有所谓二锅头那样的烈酒,多半都是黍米酿的的米酒,而且庄子里的酒基本上都是农家土酿,和后世果酒差不多。这不行还是用烧开的水清洗比较保险,韩望又让人准备热水,不多时有人打来一桶,韩望待水温度合适,冲冯河说,“前辈,忍住了!”接着用水快冲洗伤口内外,冯河咬紧牙关硬撑,清洗两遍之后,韩望撒上止血药粉,基本上控制了出血,把伤口“韩公子仁德之心天地可鉴,何道长劳心劳力,老朽无以为报,略备薄酒敬请赏光,请!”冯文将二人让进隔壁的食厅。看着桌上已经布满各种吃食,韩望心底愉快的呻吟“奶奶的,总算可以吃顿好的,这两天真的当和尚当得苦水都翻出来了。”但是还是装模作样互相推让一番,最终三人落座,冯文坐上,左侧何半仙,右侧韩望。
冯文席间不停劝酒劝菜,自己吃的不多,韩望各式菜点都尝了几筷子,觉普遍味道比较淡,除了几个时令蔬菜,基本上就是鸡鸭鱼肉,米酒喝起来也就有点酒味,几乎等于饮料,好在自己早有心理准备,对于冯庄今天比斗输阵的事有点好奇,于是接着闲聊随口问起,“员外,贵庄以往争水时也是今日之惨烈?“
冯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