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即便倒上一碗水你也铁定说是琼浆玉液”众人越笑得翻了。
说笑间,一行人来到村口花娘酒铺,说是酒铺,其实就是两间土坯房和一个侧边的草棚,草棚摆着两张方桌几个长条凳,桌上还有茶壶和茶碗,土房南边的墙上开了个窗户,透过支开的窗户看进去,一个二十来岁女子正在擦拭物事,屋内窗明几净,货品齐整,还有醉人的酒香和浓郁的肉香,这个酒铺生意不好都不行。
有人抢先唤道“花娘,花娘,今次贵客上门,可不许再拿掺水的酒糊弄俺们”花娘听声还未出门,笑声先传了出来“谁再胡说俺酒里掺水俺可撕烂他的嘴,打瘸他的腿!且去打听,十里八乡谁不夸赞俺家酒真”门帘一挑,一位模样俊俏的女子似笑非笑的打量众人,粉脸如玉,眉目含情,身材高挑,前突后翘,一频一笑,一步三摇,直教人酥到骨子里,就真如哪位仁兄所言:即便喝的白水也胜过琼浆玉液。
蒋忠见花娘出来,忙迎上去,冲着几个喝道“你们几个憨大,怕连酒是啥味都不知道,还在这胡咧咧,冲着花娘的名头,断断不能掺水,下回若是谁再乱说叫俺听到,俺的拳头可不是好相与的。”说完还拿拳头冲着大家晃了两晃。
花娘纤纤玉指掩嘴一笑,“村主的拳头可比沙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