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达这个时候,只能配合韩望的命令,第一个扛着竹竿下河;然后就像下饺子一样,十几条大汉纷纷抱着竹竿下河。这会已经是五月下旬了,水倒是不凉,就是不会水的的北方汉子突然下到河里,那可就洋相百出。
韩望挑了几个水性好的下河,教这帮旱鸭子熟悉水性。“会水的,三天训练一次;不会水的,每天练习,直到会为止!”这是韩望下的死命令。
半晌,熊达喝了一肚子河水爬上码头就哇哇大吐,吐完冲着大伙说“营正也太狠了,今天折腾俺们够呛的,不过俺好像抓着竹子也能漂浮一会了。兄弟们,辛苦就辛苦点吧,会水总比不会水强,说不准日后还真的能保咱们一条小命”
几个表现不错旱鸭子,在兼职教官的同意下也爬起来了“营副,你说的没错,俺看营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。俺有个叔在边军当伙夫,有回回来说起边军的苦,别俺们六联营苦多了;而且他们那里当官的,都是朝死里使唤人,营正再怎么说也是为了俺们好!”
“可不咋地,上回县尉的甲兵,在庄子里可霸道了,先把俺家米缸弄个底朝天,又把俺家的鸡全掏光了。俺就是要当一当这兵,谁要是再来抢,俺就和他拼命”
熊达指着哪些障碍,“俺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