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口,还是问道“冯庄钢厂一年可炼精钢三十万斤,老夫有心随一个份子,不知贤侄能否应允?”又接着说,“老夫不是贪心之人,十万斤足矣!”
韩望见叶半城语气诚恳,便有心一试,“叶公,若是其他倒也无妨,唯独这精钢之事怕是不好办。实不相瞒,钱氏已然将钢厂所产全部精钢包下,何况钱氏亦有参股钢厂,只能请叶公见谅!”
叶半城多年商业场的老狐狸,闻着味就能找着鸡,“参股?钱氏参股几何?”
“三成”
“三成?就想独吞三十万斤精钢?贤侄,你可别被钱氏所诓骗,十万斤精钢或许没问题,但是剩下二十万斤只怕他有心无力。到头来吃苦的是贤侄你呀!在真定,我叶家的钱财、人手和声望无人能及。钱氏能办得到事情,叶氏也能办;叶氏能办的事情,则钱氏未必办得成”
“叶公教诲,小侄感激,只是之前有约,叶公想必不会让小侄做言而无信的事吧?”
叶半城仔细琢磨韩望所说的一字一句,陡然眼神 一亮,“贤侄,你与钱氏是如何约定?”
“冯庄钢厂所出精钢,除自用外,均由钱氏卖”
叶半城眼珠转了转,想了想,觉得有把握了,才说“贤侄,如此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