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丢在水里烧开消毒。
等一套手术措施准备好,韩望也不耽搁,打开酒精的时候满帐都是酒香,当然这算不上酒精,至多算高度白酒基本上凑合着用。
老种闻着酒味芬芳,不禁有了酒意,要去尝了一口,火辣辣的酒精顺着口舌咽喉直入胃肠,好似着火一般,够劲!
韩望等他喝了一口,便打趣道“素闻老相公军法严峻,曾严令军中禁酒,有犯者鞭十记,何故知法犯法?”
老种开怀大笑,撂下一句话“酒精非酒”。
韩望将伤口重新切开,再用酒精冲洗,老种疼的汗水滚滚,犹自强撑。冲洗干净,敷上药粉,再用冯庄带来消过毒的纱布包扎好,就算成了。韩望把各种材料交给一旁观看的军医官,给他一一讲解,直到他完全明白,才向老种告辞。
老种身体本就不好,经此手术精力损耗严重,也顾不上多留韩望,便让杨可世代为送出营门,自己躺下休息。
送完韩望,杨可世回到中军大帐看望老种,于是两人关于此次韩望百人夺城之事。杨可世恭敬地说“老相公,你这招欲擒故纵实在妙啊!”
老种呵呵笑道“这娃娃倒也有趣得紧,多像老夫年青的时候,智勇兼备,重情重义,忠君爱国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