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支人马。
城内杀过一遍后安静下来,甄五臣、赵鹤寿在北门楼汇聚。朝萧干的大帐看去,那里火光点点,人影绰绰,不知道两人谈得如何了。
赵鹤寿忽地说“都管在赌命!”
甄五臣摇头,这哪是简单的赌命,这分明是赌燕京的将来。不管从哪方面看,将来燕京这片天绝对不是契丹人的。既然这样,对于萧干来说,杀不杀郭药师没多大分别。
郭药师一人一马出城后直奔萧干营地。
萧干大帐居中,四下里都是契丹军烧起的火塘,大多数兵士都在火塘边互相依靠着睡觉。那些没睡的,将牛羊肉戳在树枝上烤着吃,还有几处喝着酒,唱起了奚人的古老歌谣。
契丹从本质上来说是游牧民族,只是过于靠近而被中原文化吞并了,由于转变得太快,很多问题就集中爆出来。
萧干对此也无可奈何,别看现在燕京的那些达官贵人文人士子,往上数三代,肯定都是在大草原啃沙子的。
这一百年来,契丹各族从一无所有的逐草而居,到富丽堂皇的宫殿楼宇,从茹毛饮血到锦衣玉食,物资极大丰富的后果,就是全族迷失了方向。
不用和天地拼斗,不用抵抗黑灾白灾,原本吃块奶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