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相若是没心思 ,为何将见闻录仔细收下?我猜之所以拒绝,是看看我们能做到哪一步?也可能顾虑刚刚去职,就冒然介入真定革新,必然为”他手指了指上方,“猜忌,索性断然拒绝”
原来如此!有道理!这就是差距。
秦桧一直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,这几年到了京城,才慢慢熟悉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的官场,比赵良嗣在见微知著、明察秋毫方面要差得多。
“如此,老公相就指望不上了。”秦桧显得有点失意。
“老公相送了一个天大的机会,怎么说指望不上呢?”赵良嗣平日仰慕书文诗画,幸得秦桧替他收集名家名作,所以明说“蔡相的对头是王黼,听说王黼有意插手易州的事,何不将计就计?”
这个马贩子还真胆大包天,居然去找王黼,这不是与虎谋皮么?“王黼此人贪婪成性,莫见今日之宠信,他日必不得善终,桧羞于同此人为伍!”
“马夫照顾马匹比对他自己还要好,好吃好喝伺候着,图什么?还不是图他能拉货,能驼人。若是因你的羞与为伍,致使真定乃至燕云革新的失败,你又作何想?”
秦桧心头百般纠结,一边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一边是为国为民建功立业,这两个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