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进来,其他人都要饿死。故此,道上的朋友托我赠送一些盘缠以供路上补贴些饭食。还请百十位好汉早早起程!”
“李老爷,你这里还真是打叫花子呢?”洪七哈哈一笑拄着竹竿站起身,然后一竹竿挑翻了托盘。
“我师傅一直教训我,做人不能太小气,不然得罪了别人都不知道。二百两银子,还不够你家七爷在东京喝一场花酒的,不如我出四百两银子,请你的那些朋友另择他处如何?”
李寒从来没被一个乞丐如此冒犯,气得满脸通红,抖着手指着洪七说“你、你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洪七笑嘻嘻的说“怎么,你的钱是钱,俺的钱就是泥巴团子?实话告诉你,七爷就看中了东门,劳烦你带个话,把招子放亮一点,谁他娘的敢过界打死无算”
李寒见洪七不惜开战也要蓄意进入蔚州,不由得心中一阵忐忑,难道这家伙大有来头?如今辽宋易手,非常时期,不可大意。想一想还有流民,也要探探底,不然敌情不明如何筹措。
流浪汉的头是李庆,这些流民装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做出来,如今百十来人盘踞的南门,将原来的地痞无赖统统打跑,称王称霸起来。
李庆对于李寒上门拜见很是客气,但是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