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也不长进,愁死了。
“攸儿,你这样,为父怎么能放心啊,你不能听信别人怎么说,要自己想一想。定罪是官家的权力,就说你吧,换了别人,早就抄家配了”
蔡攸马上跳起来,“官家和我是患难之交,是韩家子可比的?”
“白沟危难之时,谁扭转战局?涿州危难之时,谁坚守易州?谁又击退辽军,占据蔚州?谁能一年凭空生出六百万贯?谁能不花管家一文钱带出数万虎狼之师?谁能实现复燕平辽?”说完后,蔡京怒目圆睁,气的直咳嗽。
蔡攸撇了撇嘴,一介莽夫,侥幸懂得生财之道,奇技淫巧罢了,但是不敢明说,“大人别动气啊,伤了身子怎生是好?”
蔡京好一会才平复下来,可怜啊,自己也算权倾朝野,无论智谋和文采,罕有比肩,怎么几个儿子都没学到一点半分。后继无人的苦恼是自己的心病,如今对朝政有兴趣的就是这个大儿子,可惜是块点不透的顽石。
“你从梁师成那里没打听到韩望别的消息?”蔡京忽然觉得,这是不是梁师成在拿儿子当枪使。
“没有啊,除了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,他还能做什么?”蔡攸没心没肺的说。
蔡京便正色道“契丹在蔚州经营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