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种怔怔的看着李庆他们消失的方向,如今“”防线重新陷入寂静。天籁小『说m
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,赤厄有些不自然,尽管他这话有些唐突,但是他不得不问。
“我们打南门,伤亡如何?”老种的嗓音有些干涩。
“伤三千余,阵亡一千六百余”赤厄又补了一句“还好,不算太多。”
老种笑笑说“那你猜猜,韩五拿北门伤亡会有多少?”
赤厄楞了一下,这可真不好说,按照韩望每次攻城拔寨的伤亡比来说,只有百余人,最多也不过两百人。由于连声军极为重视伤兵救治,所以阵亡率大大降低,“尽量拖延,并且告诉他,我们是南门被打散的汉军,在找萧将军归队呢!”
那名百夫长听了半天,总算搞明白了,指着这一伙宋军说“你们汉军就是软骨头,宋军也打不过,丢人!”
李庆拦住了做翻译队友,递过来一个皮囊,示意他给百夫长。
因为他闻到一股酒味,所以将身上的酒囊摘下给他,说“这是我们砍死的宋军都头身上缴获的,绝佳的好酒,您尝尝!”
那百夫长不以为意的接过酒囊,拔开塞子,一股二锅头的浓烈香气飘出,眼睛一亮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