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也不例外。受伤了,部队不会丢下我,战死了父母有军队赡养,骨灰进入烈士陵园,荣誉和功勋一分不少的送回家乡。
我们接受了两个月的训练,每次都练到想吐,但是这反倒练就了一身的钢筋铁骨。也就是女真蛮子勉强能招架得住,换作契丹或党项,保证砍瓜切菜一般。一万人的女真,又如何?银术可三千人还不是照样被割了脑袋?
咚咚,咚咚,咚咚咚咚!
梁红玉已经擂鼓两刻钟了,每当战局紧张的时候,她的鼓点总是激出连胜军的斗志和激情。简直就是战力倍增器啊。
当振奋人心的鼓点越来越短促的时候,预示着这一场演出的**即将到来。
蒲鲁虎披挂上阵后,采取了不计代价的单点多波次不间断进攻,居然把牛皋逼出一身汗来。但是试探了几次,蒲鲁虎居然茫然无知,牛皋才确信这个一根筋的小伙子,就是个稀里糊涂的新兵蛋子。
这样的棒槌不骗就太可惜了,牛皋低声招呼几个都头队正,“看见那个小子没?大家先向后撤,散开一点,等他冲进来就断他后路,我用火箭送他上西天”
牛皋身后就是权政委田守义,这家伙上次奉圣是王贵搭档,经常顶在第一线,是个热心肠的西北大汉。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