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。”
“耿师,这宫内、宫外都是讨论新经济和远洋航运的问题。不管如何我们不能被拉下,否则谁还能记得本太子?!”
耿南仲也是无可奈何,前面都在朝堂上打得死去活来的,现如今再去迎奉那个小人?我耿南仲的风骨就这么差?
不过太子说的也有道理,现在不仅有赵楷,居然又冒出一个赵构;还说什么代表皇家,除了太子谁还能代表?这种苗头必须遏制,否则麻烦不断。
新经济计划已经瓜分完毕,要想插手只怕没这么简单,但是远洋航运的事还是有机会,这个船队可以扩大,至于军舰多一艘也没问题。必须将之在朝堂上公开,私相授受是不行的。
一旦进入朝廷的议事范围,太子作为储君自然有言权,就算是官家也不好说什么。
“太子,明日早朝我们就针对远洋航运的事运作,这事还轮不到康王站在台前!”
“他可是获得官家的肯?”
“一天没有正式宣布,就不能说康王稳操胜券,放心他的根底浅,没有人会为了小小的康王得罪太子府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