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,赶往预定的安全地点。
这个法子虽然残酷,但是却是大多数将帅的无奈选择。丢车保帅,断尾求生,这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。
杨可世只能屈服于现实,“金狗有一万多人马上就要追上来了,这一仗很可能全军覆灭。我需要至少五百老弱伤兵,在这里阻击金狗,为大部队争取半个时辰的时间。愿意留下来的兄弟,你们的家人我来照顾!”
这是一个自己死,还是和一起死的问题,都是死,那就干脆为大义而死。
受伤的、年老的站出来六七百人。杨可世带着剩余的白梃兵,给他们深深鞠了一躬,表示感激。
他指着左右两侧坡地上的树林,布置战场。“分成两边,我给你们留下足够的弓箭,等金狗来了,只管开弓放箭就好。骑兵不会进林子,除非他们下马。只要他们下马作战,我们就能赢得机会逃出生天。”
布置好一切,杨可世怀着复杂的心情继续向南赶路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夜幕降低了能见度,使得行军困难起来。
轻装前进的白梃兵提高了行军度,如果不出意外,可以避免被金军追击上。一路无声的赶路,因为同袍的牺牲而获得生路的白梃兵上下,总有一种憋屈感存在。
丑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