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棍,再敢说胡话,重重责罚!”
徐庆张了张嘴,最终没有说话,一拳拍在胸口,“说就说了,本来就是,我们相州从来打仗都是冲在第一个,没想到如今都是好欺负的,谁都能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!”说完,自己跑去军法处挨板子去了。
路过马桩的时候,看了看昏迷的呼延美,摇了摇头,轻轻走过。
徐庆走了,剩下的问题还是要解决,怎么面对三万韩军的进攻。
王贵轻声说“岳帅,韩军来者不善,若是后军援应不及,我军怕是要陷入苦战,可否将后卫向友军稍稍靠近一些。”
岳飞知道不能再压,否则全军满肚子怨气就会爆开,“稍稍向后驻扎五百步,注意修筑工事。”
可是后卫刚刚移动,负责监督岳飞的厢指挥使张成,派出亲卫斥责岳飞畏战先退,若再不上前加强防守,就要行军法了。
这一下惹毛了后卫军的指挥使阿勇,“你他娘的不畏战,倒是上前啊?干嘛夹着狗尾巴当孙子?”
张成哪里受过这个气,在马上劈头盖脸就是一记鞭子,啪,阿勇脸上一条血红的鞭痕慢慢渗出血珠。
阿勇的兄弟一声惊呼要上来,阿勇把手一摆,喝道“别上来,厢指挥使大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