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短姑娘接过碗,问道药散着一股难闻的气温。
柴宝臣看她皱着眉头,就鼓励道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!快趁热喝了。”
短姑娘轻轻抿了一小口。药虽然还冒着热气,可是已经不烫了。随后,她将整碗药喝了下去。柴宝臣没想到一位弱质女流,喝那么苦的药,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“好点了没有?”魏苏问道。
“嗯。”短姑娘点了点头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魏苏问道。
“我叫古琴。”短姑娘说道。
“你姓古?倒是不常见。对了,你娘亲已经被化为骨灰了,这是衙门收敛尸体时,统一指挥的。现在天还热,官府担心瘟疫流行。”
“真是多谢了,小女子无以为报,只有以身相许!”古琴说完就要下床磕头。
“别别别!”柴宝臣慌忙拉住古琴,让她重新做回床上去,说道:“我不缺老婆,没关系的,你就好好养伤吧。”
魏苏瞪着柴宝臣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